的客人纷纷这样想到,只是他一个男子,为何来花楼抓.奸?
常卓源被侍卫抓了不敢反抗,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臣愚钝,不知太子所言何意。”
“何意?孤到是想问问你是何意。”齐闻鹤冷哼一声,“孤可是被你们糊弄的死死地,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常卓源又赶紧跪下:“臣不敢!”
……
程润安正在莺儿屋里听小曲,莺儿的歌声婉转动听,他正放松遐想着,就听见常卓源那声响亮的“殿下”。
程润之抓紧了白菜的猫毛:[殿下,哪个殿下???]
白菜惨兮兮的喵了一声:[润润,好像真的是他……]
程润之:[卧槽?]
白菜:[齐闻鹤来了,润润咱赶紧跑吧!]
程润之脸色一变,抓着白猫耳朵用力揉了一下,怎么这家伙刚来齐闻鹤就来了。白菜委屈的喵了一声不敢反抗,自觉的背了这个锅。
莺儿见方才还无比闲适的程公子脸色陡然大变,她听见外面的声音略一思索就知道这位程公子是被家里人出来捉.奸了。
她见的男男女女多了,后街南风馆里的男子和她们经常互相慰藉,对男子欢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