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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瑞坐在他旁边，见他不解的表情小声说：“大家以前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以为你高冷不好接近。现在知道你是因为被迫和闻萧在一起的才会这样忧郁，都看不过去想安慰你。”
    程润安：“……”
    徐瑞：“你不用不好意思，没有人会因此对你有偏见的，我们都支持你。”
    程润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