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桌子上都摆满了报纸,而报纸上堆叠排列着已经做好的麻花,而李凤莲仍然像打了鸡血似的继续揉面。
“妈,你没事吧?做那么多麻花干嘛?”罗小苗疑惑地问。
“你不用管,妈今天高兴,等麻花做好了周围邻居我挨个去送,顺带也能帮你搞搞关系。”
“妈,平时咱跟邻居们关系都不错……再说你就算要搞关系也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我还以为您要摆摊卖麻花呢。”
“没准明儿我真去卖麻花!”李凤莲伸手蹭了蹭脸颊上的痒处,弄得满脸都是面粉,“你去哪儿了?一晚上也没回来!”
“哦,孙婆婆去世了。”罗小苗恹恹地躺倒床上,心情仍然是压抑着的。
“啥?怎么说走就走了?阎王爷心真毒,人的命咋就这么不经过!唉……”李凤莲愣愣地道。
罗小苗伤心了两天,也累了两天,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般,躺在床上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眼皮重得再也睁不开,李凤莲后来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凤莲并不在屋里,罗小苗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才六点半。来市里几个月了,她每天都是六点半左右醒,生物钟已经形成,就算再怎么累也睡不成懒觉。
她起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