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日想穿这件衣服,又不出门,料想也是无妨,所以忽略了,请恕罪。”
柳惜音叹息:“真是没用的丫头,让郡王见笑了。”
“没事,”夏玉瑾对她恭维的眼神与口气极其受落,再加上她懂事不再纠缠叶昭,心情大好,看着人也更加顺眼了,便安慰道,“你表姐那里还有太后赐的上好熏香,让她去库房寻些给你,反正她不爱这些脂粉,白搁着也是可惜了。”
柳惜音掩唇一笑,含羞道:“阿昭公务繁忙,怎好去打扰她?”
夏玉瑾想起很重要的问题,困惑问:“你怎会管表姐叫阿昭?听着似有不妥吧?”
柳惜音道:“她从小扮男装,我们表姐妹从小管她叫昭表哥惯了,如今虽换了女装,一时也难以改口……如果郡王介意的话,惜音改了也无妨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都是自家人,怎么叫舒服怎么叫好。”夏玉瑾很理解这种心情,“对着她那张脸,换了我也难以叫出表姐两个字来。”
“郡王爷真会说笑。”柳惜音抬眼看他,不停地笑,仿佛忧郁都被对方一扫而空,人面桃花,映着满园春色,端得是倾国倾城,艳丽得不能直视。
夏玉瑾对着这祸水级尤物,前些日子纨绔们的胡言乱语又在耳边徘徊,唯恐自己把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