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是什么?
试探失败,夏玉瑾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觉得柳姑娘可能精神状况出过问题,中过邪什么的,所以说话做事都不太清楚。
对手不愿意的东西都要坚持到底,才能挖出真相。
他悄悄看了眼叶昭,叶昭朝他比了个手势,暗示计划继续进行,于是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道:“别害怕,就算宣武侯权势熏陶,南平郡王妃背后还有太后撑腰呢,就算我和离后娶了你,她也奈何不了你的。”
柳惜音道:“若是拆散郡王夫妻大好姻缘,柳叔叔会生我气的。”
夏玉瑾嗤道:“柳将军难道不知道自家外侄女是什么货色吗?持家管事样样不能,结婚半年,不但连个手帕都没绣过给我,还天天压在我头上,”他想起洞房花烛被压之事,立即添了三分怨念,恨恨道,“甭说他不是正经的娘家人,就算他是,教女无方,有什么资格追究被休之事?更何况我还给她留了三分体面,只以夫妻不和为由做和离,嫁妆尽数带走,也算对得起她了。”
他表情到位,用词到位,仇大苦深的表情演得比戏上还逼真,连知道内情的叶昭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借机说真心话。
柳惜音信以为真,整个人都呆住了,摇着头,扑过去抱着夏玉瑾的腿,垂死挣扎:“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