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是否要掌嘴?”
“掌什么?”叶昭从神游中醒来,看眼娇杏年纪幼小,哭得梨花带雨,心生怜惜,大度道,“小女孩子跪那么久,怕是腿也酸了,找张凳子给她坐旁边说话。”然后看向堂下跪着的章县令父子,章南华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章有德满脸老实巴交,就好像受了委屈的老黄牛,眼角泛出泪光涟漪,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待娇杏被扶去旁边坐下后,她又问蒲师爷:“章狗官真没贪赃枉法的事迹?”
蒲师爷虽畏惧将军,可是和章县令同污合流不少事,拔出萝卜带着泥,若是招供,怕章县令也将自己供出,到时候更讨不了好,只好硬着头皮,低头哈腰道,“在下在章县令手下做事,对他私下的所作所为并不敢打听得那么清楚。”他见叶昭眉毛一挑,赶紧补充,“历届知县都会收些火耗银子什么的,章知县也没有例外……这……这也是罪行。”
避重就轻,法不责众,情节不太严重的贪污受贿顶多被降职罢官,够不上大罪。
章县令为蒲师爷的上道松了口气。
叶昭问:“你的别院和汝窑杯子是怎么回事?”
章县令道:“前几年,有个大盐商全家迁居别地,临行前将院子租借给我,每年都收五六十两银子的租金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