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的新婚三日的媳妇成了寡妇……”他的脸涨得通红,“我夏玉瑾没读过几本书,不懂规矩,不懂政事。你们却是从秀才一路苦读上来,才高八斗的能人,睁开双眼,看看失去儿子的父母,失去丈夫的妻子和失去父亲的孩子。然后抛开可笑的规矩,摸着良心,回答我,叶昭是不是最适合的征东将领?!”
朝野沉默,几位自家子弟在江东苦战的官员,悄悄扭头,拭去眼角泪痕。
皇上缓缓开口,“封叶昭为征东大将军,郑子龙为副将,调漠北军,征讨东夏,收复山河。”他见百官里有人还想开口,长年累月的憋屈涌上心头,怒砸龙胆,拂袖痛斥,“非牝鸡司晨,是尔等满朝男儿不如一妇人!祖宗圣明,若天欲因女子出征降罪大秦,就放马来吧!朕一人承担!”
天子动怒,百官噤声,皆呼万岁。
夏玉瑾直直俯□,磕头谢恩。
退朝,走出宫门。
夏玉瑾方松开握紧的拳头,几道指甲痕深深勒入肉,几乎勒出血痕来。
不能不为,不得不为。
他成功地完成了应尽的任务。
残忍地将他最心爱的女人推上万劫不复的战场。
接下来,还能做什么?
被娇惯长大的幼苗,拉不动弓,扛不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