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他还不敢断定,但似乎比以前有趣多了。
对,有趣。
郁禾吃完饭,上了楼,发现还是有点出血,内裤也污了。看来这两天不宜再活动。
有一瞬间,郁禾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要不,就这样让这孩子没了。
然后,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也不是自己的人生,但医者仁心,他对自己陡得冒出的这念头,觉得罪恶。
可是真的就这样,自己在这里像度假一样,呆上一段时间,顺便生个孩子?
换内裤的时候,郁禾顺便洗了澡。
看来这具身体,原主是当女人保养的,虽然没什么肌肉,但十分光滑。洗澡的时候,郁禾免不了又对着镜子又看几遍身体。虽然他已接受了这个现实,但那套两器官还是让他的手足冷冰。
他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才从里面出来。
因为只有一个人,他也没带衣服进去,从里面光溜溜地出来,才发出梦凌冬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卧室,他进哪个屋都是理所当然,而勿需解释。
郁禾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部。
他转身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围了一条毛巾。楚凌冬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