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都能感受到楚凌冬身上的寒气。
最近楚凌冬给郁禾的感觉已柔和了很多。身上还是冷,但已是万物萌芽,冰河融化的状态。没有最开始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坚硬与冰冷了。
特别上午带他体检时,体贴得如同一个模范丈夫。
但不过一个下午,一个晚上,他身上又恢复了初次见面的气场。
郁禾觉得有事发生。对,是自己不对。不该挺着个大肚子,泡吧到这么晚。
“这么晚过来了?”知道自己理亏,郁禾客气地打招呼。
楚凌冬没有回答,只是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对面这个人这么个时间,从外面回来,脸上犹自带着一丝夜生活留下的红晕。让他整个人像个熟透了的,等着人采摘的果实。
楚凌冬,不说话。郁禾也不知如何打破这个沉闷的僵局。
他犹豫了会儿,“如果没事,我上去洗洗睡了。”
屋里的气氛,让郁禾有些顶不住。楚凌冬的不高兴是显而易见的。但他的心虚与闪避却有些无头无绪。
郁禾从没谈过恋爱,所以不太清楚,现在他们之间的气氛除了僵局,还有一种十分稠密的暧昧气氛。
这让无法适应的郁禾感到而不自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