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也是摆脱了楚凌冬而带来的身心上的轻松愉悦。
他不用再顶着许安的躯壳,被楚凌冬摆布、控制了。
但他自己也觉得从昨晚开始,莫名有些情绪不高。
“许医生,你可别因为我前两天对你说的话,就把我给区别对待了。如果这样,我宁可没对你说。”
“没有。”郁禾瞅了他一眼。
没有,那是假的。但也真没到让他费神思考的地步。
这两天楚凌冬已够让他心烦意乱了。他还没功夫去考虑楚瑜明。
“那就好。我作为一个普通朋友,以后再约你出去吃顿便饭,你可别再推辞了。”
楚瑜冬懂得适当的退让也是一种迂回的前进。
郁禾笑了笑:“好。”
“一言为定。”
送走了楚瑜明,郁禾心里奇怪,自己心情低落就这么明显?
只是郁禾没想到上午才送走了楚瑜明,下午便迎来了楚凌冬。
下午近三点的时候,郁千里忽然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冲郁禾说,“你到外面看看,约的客人是不是到了。我看完手头上的,就出去。”
郁禾心里颇觉奇怪,纵然是楚瑜明来的时候,郁千里的屁股都没从椅子上抬起来过,今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