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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戴铎却不能够这么解释,而且温凉也懒得解释那么多,“这只是我的习惯,若是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也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反正以戴铎的个性,他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温凉站直了身子,从他身边擦身离开,背影挺直矜傲,让戴铎不敢追上去。铜雀跟在温凉的背后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却不忘在经过戴铎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两眼,然后才气鼓鼓地离开。
戴铎被温凉丢下不理会,但是心里却满满的疑惑,难道温凉是贝勒爷的侍妾???
不,不可能。戴铎复又在心中下了定论,据他观察,胤禛不可能是这样的人,其中定然另有缘由!只是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温凉咳嗽着回到了院子里,只觉得胸肺都要被咳出来了,脸色难看至极。原本出门前只是微微发暖的身子忽冷忽热,着实让他难受。更别说随后仿佛要炸裂开来的头疼让他紧紧抱住头颅,疼得手腕青筋暴起。
原本想着要负荆请罪的铜雀吓坏了,急声说道,“格格,您撑着点,我这就去给您请个大夫。”温凉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完全听不清楚铜雀在说些什么,恍惚间只隐约听到格格、大夫等两三个词语便昏倒在地,最后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