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城外十里左右,逃生的张鲁渐渐收拢了溃散的手下,令其心寒悲哀的是,一路下来,能归队的只有不到百十人。
再看张鲁,哪有平日养尊处优一副富家翁的样子。披头散发,满脸泥污,身上的锦袍甚至犹有血迹,左腿慌乱中也不知被谁砍了一刀,奔波这么远,加上血流不止,令得他头晕目眩,隐隐犯昏,只好下马暂时休息,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不愿起来。
“今日之败,全赖甘宁小儿所赐。待某家回归汉中,定要尽提兵马再攻上庸,到时捉住那甘宁,必要好生折磨以消心头之恨!”
张鲁还在暗暗发狠,一士兵突然急急忙忙的跑来,哆嗦着嘴唇,汇报道:
“禀禀告师君,前面发现大队人马,怕怕是有数万之众!而且地方似乎早就发现了我们,已将悄悄将我们包围了”
“什么?!”张鲁猛地从地上站起,左腿受到牵动,鲜血直流,但张鲁此刻哪在乎这等伤势,着急的向着四周看去。
入眼心惊,只见四周无数人影悄无声息的围了过来,放眼看去,密密麻麻全是着布衫的精壮汉子,带头的有数十披甲执戈的士兵,再前面则是三员大将,为首之人身量两米开外,虬髯阔面,威风凛凛。
“那那是上庸的”
“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