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脸色苍白的回想皇甫嵩一开始的举动。这老奸贼打得便是示弱埋伏的主意,但自己谨慎不为之所动,原本再拖下去便能稳稳占据胜势,却不想廖雄二人贪功急躁,私自出城,损了自己不说,还拉了大半精兵陪葬,便是自己唉。默叹一口气,李严唤过文书,口述令其记载,将昨夜之事一笔笔全部记下,不曾多言一句,也不曾推卸自己看管不严的责任。
密信写好,李严命手下将其发往上庸求援,而眼下,只能是闭门不出,艰苦守城了。
三日之后,李严密信尚未到达上庸,前来支援的刘瑞队五千骑兵却在城下与皇甫嵩部队干了一场,刘瑞与张绣阵前单挑,重伤!
幸亏李严见机不对,打开城门命城中士兵救援,负责这五千骑兵的增援怕是还没到城内就要覆没干净。
刘瑞本人被忠心手下抢入城内,遇到同样重伤的李严都是苦笑。
“那张绣也不知何方神圣,竟使得如此好武艺。”新伤员刘瑞回忆起差点被刺下马的那一枪,那一枪的风情,他是记着了。
李严安慰几句,道:
“这几日,我也曾四处打听,只知他是董卓旧部张济的外甥,武艺不凡,枪法精湛。此次皇甫嵩做先锋,他乃是自告奋勇的跟随而来,却不想真叫其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