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你这酒怎么卖啊。”
“要叫老爷知晓!俺这酒可是自家新酿的烈酒,香传四里,而且价格公道,一瓢一钱便够。”
这二人心中各有心思,声音说的极大,随即纷纷发现对方怪异之处。
王武心中一动,说道:
“既有如此好事,抬进来吧。”
“得嘞!”
放入前屋,王武面色一冷,喝问道:
“你是何人?”
祝恩轻飘飘放下酒担子,咧嘴笑道:
“王老爷真是明朗人。小人名唤祝恩,忝为林州牧帐下一校尉。”
林州牧
若说马休突然前来是看上了自家女儿,这林州牧派人过来又是何意,莫非?
“我奉主公之令,正是为令爱而来。”
看到王武面色一变,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祝恩知晓他想错,连忙解释道:
“非是我家主公看上了令爱,实是一老者欲见亲人,方有所托。”
王武稍松口气,随即心一提,问道:
“我在中原无有一亲一故,如何有人知晓我。你若再不之言,我便将你轰出门去。”
祝恩直身站好,正色道:
“老爷可想个清楚,当真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