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位幕僚使个眼色,询问道:
“元常来此作客,吾自是欢喜无限。但吾虽久在荆州,也知西凉马腾兴师动众正与长安交锋,而以元常之能,不在军中出谋划策,何以有逸致来我襄阳?”
钟繇理理衣袖,知晓此时乃是关键。请请谈谈的一笑,钟繇道:
“马腾兵马虽多,却不过皮癣之痒,长安城中能者无数,又何需繇留下多语。反是繇此次前来拜会,实是得我家主公郑重交代,特来替主公向主上求一职。”
钟繇的话,叫刘表有些糊涂。
大家都为诸侯,虽说你弱我强些,但我也没瞧不起你,甚至讨伐李傕之时还有过良好合作。但这时候你不忙着与人打生打死,反而遣个使者来我这儿一本正经的请什么职?
刘表虽自称襄阳王并设府,但此时政权混乱,他这襄阳王也是自封而来,又哪有资格封赏与自己同样身份的林州牧。
心中糊涂,刘表却转念想到。莫不是这钟繇钟元常眼见长安守不住了,偷偷抛弃了林立来投奔自己?这样倒能说的通。
刘表以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钟繇一番,暗暗想到,钟繇乃是颍川俊杰,若是收下,于我荆州的稳定会不会有所影响呢?
钟繇正紧张兮兮的等待刘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