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向伯父提亲!’
这一句话,暖了我三个寒冬。
14岁那边,我去寻他,却在街道上见到了好大的排场:红绸飞舞中,鞍马错落。
从旁边人处得知,原来是西凉王的二公子马休巡到了附近。这与我何干?
我没在意,哪里知今日一面就是他日祸事之始。
一年转眼而过,我及笄了。
他如约来到家中,向我父亲提亲。父亲自幼宠我,见我羞涩难言的样子,自是一口应下,定了婚期。
婚约大事,就这般而定。
然而…半月过去,还未等来迎亲的轿子,马休又到了天水。
这次,他不是巡查,而是来到了我的家中,提亲。
马休是西凉王二子,在这凉州地界,没有人敢于违背马家的意思。
纵千般不愿,又能如何?
‘若叫我舍了他,而去与一素未蒙面之人成亲,倒不如让我死了去’
父亲明白我的心意。
他的身躯挺得笔直,‘你们连夜出城,走!’
父亲与马休虚与委蛇了三天,而我虽出了城,却不敢走远。
我怕,我怕我一走,就再也见不到那个如山一般将我护住的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