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摸了摸鼻子,明明好意过来,为什么越来越讨厌这家伙了
庞德一番陈词,自是慷慨激昂。马云禄却摇了摇头,恳切道:
“父亲早已故去,叔叔仍念恩情,可见忠义无双。只是叔叔饱读兵书,却忘了家国天下的道理吗?父亲在世时,叔叔常披甲征战,立下赫赫战功,扬我西凉威名,此已然是尽了将军之责。反倒是叔叔自己,年将而立,还未曾成家,更未谈有后,如是就此生死,岂非愧对父母昔日养育?此为大不孝啊!”
庞德怔了征,叹道:
“自古忠孝两难全,爹娘他们也会理解我的苦衷的。”
“”
马云禄看了看反是已经萌生死志的庞德,一时语塞(se)。
身后蔡琰知晓马云禄的决心,莲步轻挪,走到庞德面前,轻声道:
“方才云禄妹妹也说过了,将军昔日战功赫赫,一个忠字早已是透彻。此今时不同往日,逝者已矣,当言良木择禽而息,良臣择主而事。琰看将军一声本领,兵法武艺无一不通,自是胸有大抱负,若就此轻易丧命夭折,岂非天大的憾事?”
庞德看了看自己老茧横生的双手,捏紧拳头,不无痛苦的想到:
十数年苦练刀法,方得有今日本领,然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