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残了,是以总管想了想,委婉称其为使者倒是极妙。
书房内,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语气极为平静:
“哦?请他们进来罢。”
魏延心里一突,但眼下情形也容不得他多加思虑,当下推门而入。
屋内,正坐着一个胖子。
对,就一句这么恶意的形容。
胖子身着锦绣绸衫,端坐不动,在其身侧,另有一男子似保镖立着。
“骑都尉魏延,见过糜太守。”
“将军不必多礼,我请将军过来只是想问问关于泰山贼的情况。”
“太守请讲,某定知无不言。”
糜芳站起,疑惑道:
“将军曾言兵马是在增援小沛的路上被贼人设伏,此事当真?”
魏延直言道:
“确是如此!太守大人,若非小将中了贼人奸计,决计不至落此大败。”
糜芳点点头,又问道:
“既是短兵相接,将军当知晓贼众数量?”
未待魏延估摸,一旁臧霸答道:
“虽事起突然,但依某之见泰山军军势浩荡,应不下五千之数。”
糜芳瞪大双眼,顿时不见方才沉着样子,惊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