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不知怎么反驳。
    白琯笑嘻嘻地强调:“我最喜欢师父!我师父最漂亮,最可爱!”
    “别闹。”我给夸得双颊发烫,手不知往哪里放。
    白琯一头钻进我怀里,坏笑着问:“我发现师父你事事都依着师公教导而行,为什么?”
    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解释:“你师公样样皆能,对徒儿极度宠溺,做事从不出错,所以我自幼就听他的话,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白琯不高兴地问:“样样都听师父话,难道他让你去死,你也去死?”
    我毫不犹豫答:“如果师父要我去死,定是我有该死的理由,自应受罚。”
    话音未落,白琯已目瞪口呆,他讪讪道:“师父你……你这话,和周韶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