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着我徒弟做威胁筹码,也不会轻易要他们性命,将徒儿留在这里,反而是证明他们清白的最好机会。如果他们不是妖魔,我筹算退步,也可以从容得多。
    思量中,灯花已爆了几爆。
    窗外忽然传来月瞳撕心裂肺的叫声,然后一片沉寂。
    浓浓的梨香味带着魔气,穿过窗缝,缓缓飘来。
    “他来了?”白琯刚刚说得英勇,此时也不免害怕,紧紧抓着我衣角,不敢放手。
    烛火照耀在窗纸上,剪出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他静静地站在院里,良久,叹了口气,轻声问:“阿瑶,你真不相信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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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白琯拉到身后,敷衍道:“我当然信。”
    宵朗淡淡地说:“撒谎。”
    空气似乎不再流动,透不过气来,白琯抱着我发抖,依旧壮着胆子骂道:“连脸都不敢露,只敢偷偷摸摸来调戏女人的淫贼!有什么资格要娶我家师父?”
    宵朗笑了两声,反问:“你凭什么开口?”
    白琯很勇敢地站出来:“我是师父的徒弟!你是畜牲!”
    我赶紧将这不怕死的傻瓜拉住,解释:“小孩不懂事,勿怪。”
    狂风推开窗门,卷来浓浓杀气,一股柔中带韧的力量,击上我胸前,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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