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白琯忽然开口,然后自顾自地带头走了。
我只好跟上,不解地问:“你为何如此确定?”
白琯回头,对着我笑得极灿烂:“我的感觉很准。”
我们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跟着他碰运气。
他没走到一个岔道口,都会停下来,闭着眼想半天,然后随意指一个方向前进。偶有出错,但终究是对的多,没走多少回头路。
大约行了两个时辰,娇生惯养的周韶叫走不动,月瞳的伤口没包扎妥当,再次沁血,我们只好停下来歇息。由于逃离宵朗的魔掌,大家心情都愉快了许多,便聊起天来。
我安慰月瞳:“虽然私开天路,但没有酿成严重恶果,就算被罚,也要罪轻一等。你是灵猫族唯一后裔,我是天路唯一钥匙,顶多就是被打回原形,关几千年禁闭,好好面壁思过,断不会将我们送上诛仙台魂飞魄散的。”
月瞳无所谓地笑起来,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他往我身边靠近些许,盘着尾巴,仿佛漫不经心道:“如果能把我们关在一起,一辈子不出来也无所谓。”
“别说傻话。”我尴尬地笑了两声,打混过去。
“很傻吗?”月瞳用指尖轻轻摸过我的手背,“被魔界囚禁的日子里,只要没被拷问,我就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