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色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肠刮肚赞美词汇,想无可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做的衣裳轻飘飘滑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触赤/裸的下身,鸡皮疙瘩骤起,心脏和呼吸都要停顿。
    我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死命拉着衣摆,顾不得疼痛,挪着退向床脚,拖过绸被,包裹双腿,要遮住满园春/色,和那个代表着耻辱的刺字。
    “落入魔族手中的天界仙女,无一不成玩物,确定要来的那一刻,你便应知道要面对何事,”宵朗没有追,他的身形被隐在床帘的影子里,看不出喜怒,“既有准备,何苦再逃?”
    就算明知要死,在刀子砍下来的那瞬间,还是会害怕的。
    “全魔界都知你是我的猎物,亦是我的女人,何苦再抗拒?”宵朗朝我勾勾手指,不容置疑地吩咐,“过来。”
    我抱着被子,拼命摇头。
    “不要任性,”他的声音充满魔的诱惑,就好像在哄一个不乖的孩子,“前方无路,不如相从,不如相依,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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