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住了,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话。
    宵朗完胜,笑嘻嘻地走了。
    我郁闷地捶被子。
    待宵朗走远后,凤煌终于从意识深处探出头来,幽怨道:“玉瑶仙子,我给你害苦了。”
    我对这个死人的遭遇报以深刻同情:“是我们被宵朗害苦了。”
    昨日之事过于羞耻,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愿再提。
    凤煌教训道:“蒲草弱柳,虽折不摧,你昨日为何不暂时委曲求全?正如我对苍琼那般,暂时讨好,已获生机,何苦与他玉石俱焚?”
    我微微摇头,问凤煌:“你见过熬鹰吗?”
    凤煌道:“自是见过。”
    “鹰捕获回来后,熬鹰者必要磨去它的野性,先用饥饿威吓,使其害怕服软,再施与美食诱惑,使其屈服,一柔一刚,逐步渐进,直到雄鹰彻底臣服,沦为奴仆,不敢违抗熬鹰者的任何命令。”我站起身,伸手召回被吓得够呛的蝴蝶,整整它漂亮的羽毛,决然道,“宵朗不同苍琼,他是最有耐心的熬鹰者,他逼我哀求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我臣服,他知道开口哀求这种事,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当我尝到甜头后,便会求得越多,将依赖他的施舍化成习惯。最终会让我的意志像被驯服的鹰一般变得软弱,将服从刻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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