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都还没醒,怎么吩咐你们不让我进去?你们真是反了!”
女人泼妇一般的声音在空空的走廊里回荡着。
“我只是想去看看他好些了没,你们这群冷血的人,还拦着我……”
秦景走过去,脸色阴冷:“习阿姨真想为爸爸好,就别在这儿鬼哭狼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哭丧呢!”
习娟愣住,没想到秦景突然对她这么不客气,有些反应不过来:“秦景,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
秦景目光如刀地扫了她一眼,冷着脸继续道:“习阿姨,是我派人拦着你的!还有,你最好是别再吵了,你不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清净吗?再吵来吵去,你刚才说的什么希望他好转的话就全是假的!”
说罢,秦景也不理会她,赶紧走向病房,去看秦政去了。
秦景轻轻走进病房,就见秦政面容憔悴,静静地躺在床上。他还在睡着,容颜苍老得不像话。
她本想坐下来,握着爸爸的手,和他说点儿什么,可担心碰到椅子,她手又太凉,声音又吵,会把他惊醒。
于是就只能一声不吭地立着,执着地心酸。
直到门外边隐约又传来习娟那女人的吵闹声,秦景才走出病房,轻轻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