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他只看着人不说话,陆静淑以为他又不高兴了,不免觉得两人天生相克,总是话不投机,于是也不想再多说,提步又往前走。
柳歆诚回过神,跟上她问道:“你们平日不与定南方世叔通信么?我听爹爹说,现下京里有缺,方世叔若是有意回来,倒是不难的。”
通信自然是有的,只是方氏习惯了报喜不报忧,陆静淑叹气:“家母总怕耽搁了舅舅的前程,并不肯多言。”
“那你们就打算一直这样任人欺凌?”柳歆诚忍不住了,自己不能改善地位,又不向外求援,这样逆来顺受的人,他实在是不能理解。
他说的话依旧不好听,不过陆静淑听出了好意,回道:“我会想办法的,多谢你了。”这一次谢的倒是真心实意。
柳歆诚皱眉:“你想什么办法?”
陆静淑心里苦笑,这少年怎么这么寻根究底啊?正想着怎么糊弄过去好,前面禅室门打开,赵王与一个胖胖的灰衣僧人一同走了出来。
她松了一口气,与赵王行礼问好,柳歆诚跟着转身问好,又说起郝罗博和陈皎宁,就把这个话题冲了过去。
“听说令堂有恙,如今可好些了?”寒暄过后,赵王问起方氏的病。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成年男子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