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慌张,忙强迫自己平定心绪,又长长的喘气呼气,终于让自己保持住清醒没昏倒,还安慰陆静淑:“儿啊,别怕,娘没事,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陆静淑挤出个笑脸,给方氏倒了杯茶喂她喝了。
陆文义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得呆了半晌,这时候也终于回过神,说方氏:“你说你急什么?有话好好说么。”
方氏喝完一杯茶,情绪也平静多了,可陆文义一说话,她又止不住冷笑:“好好说,老爷肯听么?这些年来,妾身每每想与老爷好好说话,老爷哪一回肯听了?别说是我,就算是老太太说的话,老爷听过么?老太太说过要好好教育秀姐儿吧?你听了么?若不是有老爷纵着,她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自出府?”
“老爷也别不信。”方氏看陆文义要开口反驳,先截住了他,“刚才老太太叫了秀姐儿去问话,她不肯认错不说,还连老太太都敢指责,说老太太偏心,害的她姨娘要死了,还要教训她,她不服,非要见老爷。老爷说说,这不是你纵的,还能是谁?”
陆文义张了张口,又闭上,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
方氏紧紧握着陆静淑的手,十分疲惫的继续说道:“我真不明白,刘姨娘好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么就把秀姐儿教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