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陆静淑问李妈妈。
李妈妈低声回道:“奴婢也不知道。昨日几个婆子聚在后街说闲话,丁妈妈从那路过,站了一会儿。今儿一早丁妈妈就进来见二太太,随后二太太把李姨娘叫了去,估摸着问了有一顿饭功夫的话,然后就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往柴房去了。柴房看守的人见势头不对,飞奔着来报给太太知道,太太去的时候,二太太正左右开弓打刘姨娘嘴巴呢!”
“……二婶亲自上手打的?”
李妈妈点头:“刘姨娘本来就只剩了一口气,二太太此番又是恨极了,下手重,太太过去让人拉开的时候,刘姨娘已经昏死过去了,脸上也没一块好地方。”二太太手上还带着戒指呢,这一番打,可不就把刘姨娘的脸划破了。
她脸上解恨的神气如此明显,让陆静淑都想笑了。刘姨娘给正房添堵十多年,如今算是彻底无法翻身,看她倒霉,正房的人自然都是高兴的。不过陆静淑却没有太多感觉,她的目标从来都不是刘姨娘,而是刘姨娘背后的靠山——陆文义。
其实陆文义挺让她意外的,她本来以为,陆文义在刘姨娘的床上出了事,以致从此以后不能人道,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待见刘姨娘了。刘姨娘再会哄人,他也不可能痴迷到几乎死在她床上都毫无怨言的程度,可是他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