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陈皎宁回道:“养着呢。唉,反正就是什么心神不安,郁气难舒之类的毛病,只能静养。我真想不通,她也是我们陈家的女儿,怎么就能这么忍气吞声!就算大伯不在了,难道她豁出去闹一通,爹爹还会不管她?”
陆静淑诧异:“你姐姐是你大伯家的?”听说曹国公陈希炳的爵位是捡来的,他大哥才是嫡长,还曾封了世子,只是死在老曹国公前头,又无嫡子,爵位才落在嫡次子陈希炳头上的。这么看来,这事还不简单呢。
“是啊,大伯去得早,爹爹一直很照顾大伯母和二哥,从来不提分家,要他们搬出去。连这次随皇上迁都,都因为不放心二哥的学业,带着一起走了。就是大姐姐,当初出嫁的时候,也是风风光光,她怎么就能让人欺负成这样!”陈皎宁真是恨铁不成钢,“那天把姐姐带回来以后,我越想越气,干脆提着鞭子带着刀又去了一趟广恩伯府。”
说到这里,她又扑哧笑了一声:“结果这群没用的,谁也不敢出来见我,到底是我继母的娘家,我也不好硬闯,只撂下话来,说别叫我见着那不要脸的狐狸精董云珂,不然我就划花了她的脸!还说要写信告诉我继母去!”
“你继母,当真不知道这事?”陆静淑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