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椅子上坐下,又说,“你先坐,殿下马上就到。”
陈皎宁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跌的,哪有跌跤只把膝盖弄脏了,别的地方全没事的?难道是赵王生气了?她有些不安,回头看了陆静淑一眼。
陆静淑也看出郝罗博不是摔的,但看他神色轻松,也不像是被赵王责备了,就示意陈皎宁安心。
几个人打了一番眉眼官司,田从焘才终于姗姗来迟。
陈皎宁和陆静淑上前行礼,叙过寒温,陈皎宁就正式的向他道谢:“此番多亏有王爷施以援手,我们才能顺利找到家兄,家父现在一时无暇分/身,嘱咐我先来向王爷道谢,请王爷受我一拜!”说着就深施一礼。
田从焘摆摆手:“陈姑娘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让人传个话罢了。”又让陈皎宁坐。
“于王爷是举手之劳,于我们陈家,这却是雪中送炭,若不是有您帮忙,我们还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家兄呢!”陈皎宁一本正经、恭恭敬敬的回道。
田从焘也没再推辞客气,另问起陈皎明的伤势。
陈皎宁答道:“我回来之前,家兄醒过一次,但伤势还有些重,大夫说不宜挪动,家父就留下陪他养伤了。家里这边还有病着的堂姐,也不能离了人,且张家那边的事还没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