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替那些无辜女子气愤。不论是那原配妻子,还是被逼做了平妻的,都是家族的牺牲品,就像陈家大姐姐一样。”陆静淑回头看了一眼陈皎宁,“我虽有心为她们伸张正义,却力不从心,如今陈家大姐姐肯站出来告那张一杰,实在是一件好事。”
陈皎宁看到她鼓励的眼神,就接话道:“你的意思是,借着我姐姐这次的事,杀鸡儆猴,煞一煞这股歪风?”
陆静淑点头:“正是!不过,如果只是你和你姐姐出面告,长安府接了状子,倒怕他们未必敢管,只先把状子拿在手里压个十天半月,等过了年,张家动些手脚,灭了人证物证,可就……”
“这个倒不怕,王爷上次不是说了吗?他会跟长安府衙打招呼。”陈皎宁回道。
陆静淑还是皱着眉:“阳奉阴违的事还少见么?就怕长安府答应的好好的,回头还是拖延。”
陈皎宁也跟着愁起来了,两人一起苦着脸看向田从焘。
郝罗博简直都快笑出来了,这两个小丫头一唱一和,倒演的好戏,就是太浮夸了,不知殿下赏不赏脸陪她们玩。
田从焘放下手里的茶,他端了这么半天,这几个人谁也不告辞,还是别端着了,手怪累的。他看了看愁苦姐妹花,又斜了一眼偷笑的郝罗博,最后叹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