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法当真不错。”
他这话一说,大家自然都想到陈皎宁提着鞭子去兴德楼抽张一杰的事了,郝罗博跟着笑了不说,连卢笙脸上都有了一丝笑意。
有不熟的人在,陈皎宁难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瞪了柳歆诚一眼,说道:“怎么,你也想尝尝滋味?”
柳歆诚一本正经道:“不用不用,陈姑娘太客气了。多谢陈姑娘盛情款待,我和卢兄还有事。”他说着就站了起来,走近卢笙低声说,“咱们先走吧,你那时不在京里不知道,兴德楼那间雅室里的鞭痕现在还有呢,如今那掌柜的一听见是姓陈的,都不许进去听戏!”
他虽然貌似压低了音量,可屋子里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陈皎宁脸上越发红了,郝罗博拍桌狂笑,陆静淑没想到柳歆诚还有这么促狭的一面,也跟着偷笑。偏卢笙还很配合,跟着就作势要站起来,问:“当真?”
柳歆诚频频点头:“非常之真!幸亏咱们都不姓陈。要不咱们这就去兴德楼?还赶得上两折戏。”
“来人,拿我的鞭子来!”陈皎宁一见连卢笙都肯开玩笑,也不觉得羞恼了,干脆配合他们玩,“我今儿非得一尽地主之谊,让柳二爷尝尝我的鞭子不可了!”
陆静淑和郝罗博笑够了,才出来拦着,一个对陈皎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