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指望。”陆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陆文义笑道:“三叔有这个心就是好事。”又说已经问了族长的意见,选定了两个孩子来陪陆兴波兄弟俩读书。
母子两个谈了一回族里的事,直到陆老太太露出疲倦之意,大家才起身告辞,各自回去睡了。
陆静淑就这么在家呆了几天,外面的消息是一点也不知道,直到过了初五,陈皎宁上门来拜年,她才听说了广德侯府的那桩事。
“……说是广德侯病得人事不知,他夫人就带着花喻钟的几个孩子到赵王府门前哭,那几个孩子还都穿着孝,大过年的,场面实在是难看。后来还是贵妃娘娘派人去把花夫人和几个孩子接进了宫,才给王爷解了围。”
陆静淑皱眉:“按理说,行刑的人心中有数,不会打死人啊!”就算有想打死人的,也不会叫人死在当场,多是打完送回家才死,这件事实在蹊跷。
陈皎宁道:“可不是么!王爷知道后,当即就叫人拿了行刑和监刑的审问,那几人都说冤枉,并不敢下黑手,最后监刑说,估计是因花喻钟关着的这段日子受了刑,才没捱住。表姐夫听了暴跳如雷,将那监刑的打了个半死,说你明知他有伤在身,还不嘱咐着点,眼睁睁看他被打死,这不是存心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