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田从焘有些诧异,停步回头看了郝罗博一眼,问:“我掺合什么了?”
郝罗博欲言又止,田从焘一看他这样,又不想听了,转头继续往前走。
郝罗博始终没想好要怎么说,就这么一直跟在田从焘后面,直到走到竹屋门前,田从焘跟门外的侍从说了一句话后,让他先回去,他才憋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田从焘一惊,挥退侍从,斥道:“起来!像什么样子?”
“殿下,今日就算您生气,这话我也不得不说!”郝罗博一边说一边磕了个头。
田从焘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想跟他使眼色,却发现他根本不抬头,只头抵着地说话。
“殿下既然安心要在长安做一逍遥人,何苦又要想方设法为了东都那背信弃义之人谋划?您这样做,对得起您自己,对得起贵妃娘娘么?”郝罗博说的时候并不敢看田从焘的脸色,所以一直头抵着地面,飞快的说出心中所想,“当日您说前事尽忘,不愿再提起,咱们这些人无不欢欣鼓舞,只盼着您能就此放宽心思,重新振作。可是如今……”
田从焘再不能让他说下去,终于不管不顾的拎着他脖领子,把他拉了起来:“如今怎么了?我做什么了?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根本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