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提皇后,于是只笑了笑,没有接话。
田从焘沉默了一会儿,看道真没有回来的迹象,就说要出去走走,陆静淑看他的意思,也跟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向庙门口走,随从们都在后面远远跟着,很快就出了地王庙。
田从焘带头右转,上了地王庙后身的山坡,陆静淑落后一步跟着,心里猜度:赵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觉得如何?”上到坡顶以后,田从焘忽然开口问陆静淑。
陆静淑不解:“啊?”
田从焘指指来路:“喜欢这站在高处的感觉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陆静淑点头:“登高望远,心胸开阔,谁不喜欢呢?”
“是啊,站得高才能看得远。”田从焘轻叹一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无限风光在险峰……多少前人讲过的道理。”
陆静淑品味他话中之意,心里若有所感,附和道:“就跟我们讲史一样,只有当这个朝代过去了,我们站在足够高足够远的地方,才能将得失看得更清楚。”
田从焘微笑,眼睛看着前方,问:“若有机会让你一展抱负,你有信心缔造一个自己心中的盛世么?”
陆静淑做吃惊状:“我一个小女子,哪有这个本事?不过是信口胡说,王爷莫取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