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太的好意,自然要郑重道谢。
柳太太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道:“有了秦夫人这回事,丛姑娘面前的路就算是开了,我这里已经有别家女眷探问,过些日子等时机合适了,我叫人去跟你说,再叫丛姑娘去看。”
陆静淑又谢了一次:“辛苦您了。”
“我没什么辛苦的,这也是好事。有许多内宅妇人,只因病症私隐,不好给男大夫看,或者看了也无法尽力医治,多有延误的,如今有丛姑娘来看,自然方便多了。再说你小小年纪,要撑起这些事不容易,我见着了,怎能不帮一把?”柳太太耐心讲道。
陆静淑还是很感动:“话虽如此,大多数人还是自扫门前雪的多,还是文姨母心地良善,才不怕担上干系,居中牵线,我真不知该怎么谢您才好了。”
柳太太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这些事要不是诚哥儿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光想着让丛姑娘在惠民堂坐诊,几时能把名声打出去?你就该早来找我,这些事外面那些男人帮不上忙,还得是内宅的人才行。以后有事你只管来寻我,不要跟我见外。”
陆静淑如醍醐灌顶,一下子醒悟过来,她原先果然是走错路了!光靠着杨广越的名头是不行的,在惠民堂也只能医治些穷苦百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