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热烈也好,默默付出也好,都有动人之处。可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古代啊!没有明媒正娶,别的都是瞎扯,她没空去玩小孩子的猜猜猜游戏,所以只要不是方氏和陆文义要给她定亲,她都不关心。
“兴许只是顺耳听见的呢?这也不过是举手之劳。”陆静淑表情淡淡,“想得太多只会自寻烦恼。”
陈皎宁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最后留一缕苦笑:“你说的是,我要是能跟你一样想得开就好了。”
陆静淑并不接话,拉着她出去遛马,在庄子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又一起回去练习射箭,晚上还叫人做了野味,陪她喝了一小坛梅子酒。
这之后陆静淑再也没有提起过卢笙的话题,甚至偶尔陈皎宁自己说到了,她也不接话,只是每天带着陈皎宁出去各种玩耍,力图让她没有时间自怨自怜,好好体会一下生活中其他的美好。
时日一长,陈皎宁的心情果然好了许多,就是卢笙的信一直不到,让陆静淑对他多了些不满,干脆更不提起这事,盼着陈皎宁早日忘了他,然后重新开始。
她们在庄子上住了半个月,直到曹国公府来人寻,才一起回了城里。
“爹爹居然叫我安心在长安住着,是不是东都出了什么事?”陈皎宁拿着曹国公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