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淑:“……,王爷说笑了,我的意思是,林府毕竟是皇亲国戚……”
“那秦夫人还是尚书夫人呢,论起贵重来,也不比谁低吧?”
他今天怎么还较真起来了,陆静淑耐心解释:“秦夫人只是腿上有风湿,针灸并没什么风险。”再说人家秦家那么低调谦和的人家,和这种皇亲国戚的武将之家自然不同。
田从焘听了轻叹:“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皇权毕竟至高无上,一旦牵扯上跟皇室有关的人物,都得慎重。”
……,你知道你还问!陆静淑腹诽。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权力真是个好东西,一旦你拥有了它,你就可以对这个世界予取予求。”田从焘继续感叹,“就比如我,早先赋闲的时候,甚至可以自己出去买酒喝。现在呢?不夸张的说,我府里门房上的人今天有没有打盹,外面的人都一清二楚。”
陆静淑忍不住笑了:“那您是喜欢现在这样呢?还是喜欢以前?”
田从焘眯眼想了一会儿,回道:“各有各的好处,但我毕竟回不去从前了。”
这倒是,这段时间整顿卫所,田从焘他们已经办了至少二十几个军官,其中还有几个指挥使,再加上之前整顿风纪时下马的官员,田从焘得罪的人海了去了,被这么些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