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提呀!陆静淑仰头看天,不说话了。
“关系国本的事,皇上不会轻易改的。”她不问,田从焘反倒自己说了,“而且越是不改,就越该压制外戚,这一步,皇上早该走了。”皇上先前也实在是被私心偏爱迷了眼。
原来如此,陆静淑恍然大悟:“怪不得肃国公乖乖在家生病呢!”这是为了自己的外孙让步了呀。
田从焘点点头:“苏家都是聪明人。而且他们明面上退了,私底下可……,最近锦衣卫的人常在我左右出没。”
“他们想做什么?皇上可……”陆静淑险些把“皇上还在呢”几个字说出口,幸好最后收住了。
田从焘似乎没察觉她的未尽之意,回道:“我整顿卫所是奉的皇上旨意,所以不管他们想干什么,我都不想理会,随他们去吧。养济院的事,我已请了旨意,先在山东山西两地州府营建,两京的养济院也可酌情扩建,长安这边已经在着手勘查房屋。”他这里实在没什么可以查的,所以他不惧锦衣卫。
陆静淑连连夸赞:“王爷真是雷厉风行,我早知道有王爷在,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拍完马屁了,她才又说出今天见赵王的重点,“我想自己成立个女学,主要收贫苦无依的女子,教给她们读书识字、算数理帐,有天分的,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