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书并无私交。”
“是么?朕怎么记得,当初秦远被人弹劾的时候,卿曾为他说话?”
顾名俊微微躬身:“陛下明鉴,臣虽与秦尚书素无私交,但一向钦佩秦尚书的为人,也知秦尚书治军甚严,断不会做出纵兵劫掠百姓之事,况李学敏当日嫉恨秦尚书甚深,臣察觉其中必有蹊跷,这才上折为秦尚书申辩。”
田惟彰捻须颔首:“原来如此。你一说,朕也想起来了,李学敏确实常在朕面前言及秦远桀骜不驯,这么说来,倒是朕冤枉了秦远。”
“陛下言重了。”顾名俊忙道,“秦尚书极少面圣,陛下不知其为人,乃是常理。只是李学敏当时身为左相,却徇私枉法,为排除异己蒙蔽圣上,实在是罪大恶极。”
田惟彰叹了口气:“朕独坐深宫,卿等便是朕的耳目,若是卿等有意蒙蔽,朕可真就成了聋子瞎子了。”
顾名俊立刻跪倒请罪:“臣等无能,陛下恕罪。”
“好了,这也不怪你,是朕看错了人。”田惟彰摆摆手,“你先去吧。”
顾名俊起身再施一礼,在内侍引领下退出了大殿。
其后田惟彰又分别找了兵部两位尚书和在东都的几位大都督来研究整改方案,各人因身处的位置不同,提出的意见也各有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