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施展全力的那一天吧?”
他脸上挂着残忍冷酷的笑,让孝义忍不住蹙眉:“你威胁我也没有用。”
田从焘道:“这不是威胁。我从来也没有想要过第二次生命,这是你们硬塞给我的,所以我不在乎这条命。如果没有了她,那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人,我也根本不在乎。一个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绝望的人会做出什么事,还真是让人期待。”
孝义转开目光,瞄了一眼桌上的花瓶,问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会怎么看你?”
“你不是说她已经消失无踪了么?那她怎么会知道?”田从焘反问。
孝义半晌说不出话,最后似乎是真的无话可说了,就冲着田从焘摆摆手:“只要你心安,那你就去做。我确实不能干涉你。不过,唉,你好自为之吧。”
眼看着田从焘消失在视线里,孝义转身看向花瓶,问:“你想好了么?”
“我想好个鬼!”赵琰索性躺在瓶底,仰视着如巨人般的孝义,说道,“我告诉你,你别想再忽悠我,我谁也不做,就做我自己!”
孝义为难道:“可是这样的话,你就只能一直住在这个瓶子里了,你不觉得很难受吗?”
赵琰转过头闭上眼:“反正怎么样都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