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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夜未眠,到清晨时,田从焘干脆早早起身,起身出门去了庙旁的山坡上,独自看了一回日出。
鸡蛋黄一样的朝阳,一点点试探着挣脱黑暗的束缚,不疾不徐从从容容的跃出地平线,将一片灿烂的霞光洒满天地间,同时带来驱除寒意的温暖,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充满希望。
田从焘忽然觉得,陆静淑——不,是赵琰,就像这朝阳一样,永远充满照亮和温暖别人的力量,她不管别人的想法,不计回报,只做该做的事,这就是那个让他不知不觉就放在心里的人。
想通了的田从焘,在直面以陌生目光看着他的陆静淑时,保持住了冷静和克制,微微颔首道:“陆姑娘。”
对面的陆静淑明显很惊讶,她后退一步,低头微微一福,却没说话,倒是她身边的丫鬟上前行礼:“参见王爷。王爷,我们姑娘伤势刚刚痊愈,有些事情记不得了。”她解释完,又低声对陆静淑说,“姑娘,这是赵王殿下。”
陆静淑闻言似乎更加惊讶了,她飞快抬头瞄了田从焘一眼,然后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福礼,说道:“打扰王爷清净,还请王爷恕罪。”说着又往后退,想带着巧慧退回前殿去。
“王爷怎么在这里?”
还没等田从焘再有所表示,从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