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父皇在时也是这么说的,但他跟大哥似乎关系不浅。”
太后道:“傻孩子,你才是皇帝,名正言顺的正统。秦远是两榜进士出身,虽然带过兵,但骨子里还是个文人,他这样的人,只会奉你为主,是不会有二心的。”
有了太后这番话,田从熙信心满满,开始着手想去做先帝念念不忘却限于时势未能完成的事情。
回到东都的田从焘听说了新帝这段时间的动作,微微摇头,连郝罗博都说:“皇上还是年纪小,太心急了,连三年无改父道都不顾了。”
“其实这本是先帝心中心心念念的事,皇上此举,实是继承了先帝遗志。”田从焘说了一句良心话。
土地兼并、军务废弛、官员*、民不聊生,繁华盛景之下隐藏的危机,田惟彰并不是没看在眼里,只是他要顾虑的事情太多,有他的颜面,有臣子们的反应,有边患的威胁,有很多很多,让他一时难以下定决心放手去做。
可他又不甘心,就把这一切跟赵王和太子两个儿子说了,希望他们这些小一辈的人能有这个魄力和决心去做这件事,让帝国重新焕发生机,最终达成真正的盛世。
可惜,这些事他只跟两个儿子和几个亲近信任的臣子说过,其他绝大部分的大臣是不知道的,于是在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