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焘皱着眉:“杨大夫说是头上受了伤,昏睡的有些久,可能忘记了一些事。我来之前,她基本不出门,听说后来把医馆和女学的事也都交给丛大夫去管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详情。”他还想问问陈皎宁知不知道陆静淑现在的情况呢,现在看来,陈皎宁知道的还没他多。
“怎么会这样呢?就算是忘记了事情,也不会性情都大变了吧?”陈皎宁还是难以相信,“我在信中问了她好多关于女学的事情,她回信连提都没提,这可不像是她啊!”
田从焘有些惊讶,没想到在“陆静淑”发生改变之后,除他之外最先察觉的,竟然是这个还没见到人的陈皎宁,那么柳歆诚,到底是真的没发觉,还是在自欺欺人呢?
“估计她前事尽忘,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帮你了吧,这事以后你就问丛大夫吧。”田从焘也只能这样说。
陈皎宁叹息一声:“也只能这样了。可惜我现在出门不便,也不能回去看她,只能干着急。”
田从焘灵机一动建议道:“你没有跟柳编修打听过么?他倒是常去陆家的,应该能见到陆姑娘。”
陈皎宁听了就小心的看了几眼他的神情,道:“是么?她可真是转性了,竟肯见柳歆诚了?那好,我回去让卢笙给他写信问问,多谢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