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亲自给他端了一盏茶。
卢仲贤“嗯”了一声,接过茶放下,伸手握住妻子的手一起坐下,长叹道:“今日秦相把我叫了去。”
卢太太有些不解:“怎么?可是有什么差事要交给你?”
卢仲贤摇头:“他看了我前日上的那封奏疏。”
一听此言,卢太太立刻紧张起来:“你还是把那封奏疏送上去了?秦相怎么说?”
卢仲贤叹气:“秦相把奏疏还给我了。他说,此时实非良机,让我耐心等等再说。”
“秦相说的是。”卢太太松了口气,“难得你在翰林院躲了清闲,哪边儿都不沾,这时候怎么好自己跳进去?”
卢仲贤苦笑:“可是身为人臣,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此次变法步了熙宁变法1的后尘?”
卢太太安慰他道:“皇上才刚开始施行变法,还到不了那一步。”
“是啊,你也说变法刚开始,可是才刚开始就已经如此乌烟瘴气,让人如何不忧心?”卢仲贤再次长叹,“圣上终究还是太年轻气盛……”说到这里,他又觉不妥,立刻闭口不言了。
卢太太早觉得这位幼主有些骄纵任性,可她深知丈夫的脾气,所以并不多嘴,转而说起家事:“这些事也非是你一人之力就能转变的,既然秦相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