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后娘娘,我们是不是该……”
卢箫往后一躲,却只是靠的他更近,不由脸热道:“折腾一天了,你不累么?”
“唔,一抱着你,就一点都不累了。”田从焘贴在她耳边说完,就干脆伸手将娇妻抱上了床。
百子千孙帐层层叠叠落下来,室内再无人声,只有红烛依旧燃着跳跃的烛火,将室内照的通明。
陈州带着人老老实实立在殿外等候,直到更深露重,寒意一重重袭来,里面才响起唤人的声音。他忙叫人把热水准备好,带着人进去服侍皇上和皇后娘娘沐浴更衣,又重新换过被褥,这才再次带着人退出去守着。
内殿里,卢箫已经筋疲力尽的睡去,田从焘却还有些兴奋的睡不着,失而复得的感觉实在太奇妙,让他恨不得从此将眼前人绑在身边,一时一刻也不分开。
拥紧枕边人,感受到她的呼吸起伏,田从焘渐渐平静下来,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是你?”他只觉刚一睡着,就入了一梦,眼前一个白胡子老头笑吟吟的站在那看着他,“你这个混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敢出来!”说着就要冲上前去揪住孝义的领子。
孝义灵巧的躲开了田从焘的袭击,喊冤道:“我又怎么了?你们不是都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怎么还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