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便想到的嘛。”卢箫老老实实解释。
田从焘看她装乖巧,也就没再责备,凑过来亲了亲她,说道:“好了,这事我去安排,你放心好了。本来我想大赦天下的,不过这样也好。”
大赦天下……,又不是封太子,你这样也太过了吧?卢箫无力吐槽,只能随他去了。
于是苦哈哈在外面奔波了两年的郝罗博又接到一个任务:勘察山东山西两省养济院的运行情况,同时在安徽营建两所养济院。
郝罗博欲哭无泪,自己提笔给皇上写了一封信。田从焘收到信以后笑得不行,还拿去给卢箫看:“他就差说我无情无义、剥削压迫了。”
“你也是,总可他一个用,也不怕把他累着了,等办完这事就让他回来吧。”卢箫笑道。
田从焘应道:“嗯,是该让他回来了,在外面历练两年,现在入阁也不是问题,正好换几个人出去体察民情。”
如今朝中大臣对这位主上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可不像以往的任何一位皇帝,听人扯皮吵架,他是那种:吵架可以,但要有切实根据,没有?没有,你说个毛线!要是双方各执一词,好啊,你们先都别吵了,一起下去查一查,查完再来回报。
也不管这俩人原先是负责什么工作的,说打发出去就打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