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爷爷的,”池左道,“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凤则挑眉:“你爷爷是谁?”
“就是上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
所以他和白时竟然是被组织的叛徒养大的?凤则有些意外,但没有多问,简单点点头,回床上拿起书,专注地开始看。池左将饭盒扔进袋子里系好,又看他一眼:“你不怕死?”
“怕,”凤则头也不抬地翻过一页,“但有什么用,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池左的眸子顿时变冷,过去将他的书扔到一边,压着火气问:“值么?就为了那个组织搭上一条命,你觉得值?你图什么?权力还是地位?”
他顿了顿,想起池海天说过这人的基因是s级,差一点点精神力就能坐上长老的位置,一时火气更大,“你们重辉的事我早就知道,假设你们最后成功,坐上最高那把椅子的人也不是你,你顶多是个将军,这是你想要的?凭你的本事,从军校毕业早晚能达到那个高度!为什么非得进重辉,然后要害这么多人的命?!”
“我没选,我从还没记事起就已经在重辉了,”凤则和他对视,声音不温不火,“你以什么立场和身份说这些话?”
“旁观者或曾经的朋友,”池左道,“我就是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