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三叔半点指望不上,住院费全等着爸掏,你也知道,爸身上没啥钱,我总不能看着爸犯难,只好把住院费给付了。”
话说得到通知,姚老奶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就昏厥过去了,姚二婶只顾打滚哭嚎,姚三婶则是忙着咒骂二文带坏了她儿子,男人们慌作一团,加上去医院要用钱,本能地就来找姚连发。
三文幸好还在念初中,孬好有个管束,倒是没跟着进去。柱子上学是有名的笨蛋差生,呆在学校他浑身难受,早早的就自己退了学,整天跟二文混在一块儿。这堂兄弟俩倒是臭味相投,要进局子也一起,够仗义啊!
“还不都是我奶自己作的,好孩子也给她惯坏了。”姚三三慨叹,“还有二婶那个护短,三婶呢,娇惯不说,好的教育不来,净教柱子刁吃懒干了,还觉着她那是聪明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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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姚老奶出院了,治疗到位,总算捡回来一条老命。
姚三三渐渐也听说了整件案子。二文跟他另两个狐朋狗党,总共偷了两辆车。一个多月前,他们合伙偷了一辆卡车,开到外省低价卖了,赃款便在沂城潇洒一番,很快花光了。没钱心里就痒,偷车得来的钱容易,前阵子索性又偷了人家一辆轿车,开到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