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进了饭店,男人们收拾了一下,姚三三则去安慰大姐姚小疼。大约又过了半小时工夫,派出所几个联防队员终于露面了。
“那人呢?”
“砍死了,埋完了。坟上估计都长草了。”鲍金东要笑不笑地对那几个年纪不大的联防队员说。这几个人几乎都认得他的,平时见了他,甚至会称呼一声二哥,现在见他没好气地给了这么一句,一个个便讪笑起来。
“哥哎,理解理解!咱们刚才真有旁的事出警,才来迟了。”其中一个人陪着笑说,“这个刘副站长,大名叫刘全松,听说也是在邻镇惹了什么漏子,才调过来的,估计有后台呗。”
“知道你们不敢惹,可是他个狗东西短理。”鲍金东挥挥手说,“你们几个滑头,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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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杨北京来跟鲍金东、姚三三说,想关掉自家的饭店,不做了。
“这犯不着吧?”鲍金东说,“就因为那个狗东西?大姐夫你等着,找机会咱收拾他。”
“也不是。其实这之前我就有这想法了。”杨北京说。
姚三三没吱声,杨北京这想法,她多少能知道些。
九十年代末,饭店里各种乱象,镇上新开了两家小饭店,据说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