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心中呐喊:“我是王子,在我的信条里,从无‘见死不救’这四个字。”
我结束内心的挣扎,刮了刮胡子,穿上礼服,带上药盒,离开了房间。
我要找到萧风先生,找他问个明白。说来也怪,他虽对我来说全然陌生,但我总觉得整艘船上,只有他一人可以相信。
船长那里定然有所有乘客的名单与照片,但萧风先生一定用了化名,与我见面时也定有某种程度的改装,因此在乘客名单中一一比对毫无意义。更何况船长多半听命于母后,万一打草惊蛇,让母后有所察觉,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因此我只能在上五层船舱四处游荡,寄希望于不经意的偶遇,或是由他来找我。
这上五层船舱约有一万人,尽是贵族与社会精英,虽有十几部电梯与下方楼层相通,但其中有严格的规则限制,除了极少数人能够通行无阻之外,其余人绝对无法到下层去。
同样的,下方的普通百姓也无法来此。
这么一来,整艘邮轮被人为分成两大阶层,互相之间无法交流沟通,也无法知道彼此情形。
这与一向宣称平等自由的琳兰精神简直大相径庭。
我漫无目的,随意瞎逛,一路上经过了大剧场,影院,舞池,赌场,